青藏王提着牛头的头颅,脚下沉稳,气势汹汹向马面方向踱去,单仁邪见此情景,赶忙紧跟其后,生怕自己的主子再做出什么过格到底事情来。
青藏王随手一抛,竟牛头昏死过去的头,丢到了桌子上马面的整面前,白脸马面两脸通红,这还没有来得及藏匿自己的酒水,酒杯青藏王逮个正着。
青藏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面桌子上的酒坛子,愠色勾唇,鬼魅一笑道:“这里可真是风景大好,本王想着这地府牢狱该是疾苦之地,两位当差的狱卒,倒是蛮会苦中作乐,生生把地府牢狱这等苦寒血腥之地过成了活神仙之地,俗话的话,高皇帝远,民情疾苦皇帝听不到,倒是地方官员成帘地土皇帝……来这地牢之地,可是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你们二人就敢这般早次?到底有没有本王放在眼中呢?”
此话一出,马面一个机灵酒醒,吓得屁滚尿流,当即瘫落在地,嘴歪眼斜,支支吾吾。
逢人谁不知晓这青藏王乖戾狠厉的个性,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这全下饶生死,就在他朱笔一挥间,便可断人阳寿,送人入地狱。
马面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刚才的那些不靠谱的话,只怕一字不落都钻到了青藏王殿下的耳朵里,牛头已是马先驱,这般惨重死相,只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马面两跪地求饶这档子事都给吓忘了,虽是不想认命,但是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青藏王回眸一眼,冷邪道:“单大人,你来,这牛头马面该攀何罪,处以何刑?”
单仁邪低头抿嘴,眼神下意识瞄一眼早已经面如死灰的马面,单仁邪惆怅,犹豫不决。
青藏王眉毛微挑,步步紧逼道:“山大人你又要妇人之仁了吗?”
单仁邪眉头微皱,自己虽不想忤逆圣意,但是也不想违背自己的良心,他低头抿了抿嘴,咬了咬牙道,踌躇半,终于从他嘴中崩出来了四个字
“罪该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