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他已经长大了,十八九岁,健壮的身躯,宽阔的胸膛,却是满身遍布着伤痕!
而有一只小口,便在那初生婴儿般细嫩的皮肤上游走着,为他吮吸着那一处处伤痕,把伤口里的毒、血、脓,一切污秽,全都吸了个干干净净,于是那一处处伤口渐渐愈合了,连那深入骨髓的寒意也消除了,从内到外,他又恢复了新生婴儿似的生机!
他没来由地萌生了一阵阵的感激,只想疯狂地倾泄着自己的情感,于是反过手去,抱住了一个细嫩滑腻的躯体,一个炽热而柔软的躯体,一个疯狂扭动着的躯体……
而他的最坚硬,便触碰着那躯体的最柔软……
一声轻呼,似乎,两团炽热已经用最原始的方式,结合在了一起……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这个神秘而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与那潭水里潺潺的波涛声结合在一起,让人意乱神迷;一股淡淡的气流,清凉而舒适,在那两团炽热之中,缓缓游荡着……
时间似乎过得极快,那声音一会儿低迷,一会儿高亢,那气息也随之而跌宕起伏,一会儿像是涓涓细流的小溪,一会儿又像波涛汹涌的大海;可是时间又似过得极慢,不知多久过去了,那气流却似没有停下来的模样,相反,还越发膨胀而浑厚了起来。
气流缓缓地淌过两具躯体,所引起的结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具躯体之中没有丹田,经脉也是破碎不堪;气流过处,丹田并没有恢复,经脉却也像是被洪水冲过的河床,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可是在这似乎是一片虚无的经脉之中,那气流却流转得越发顺畅,其中一部分流淌到了那一双平平无奇的拳头上,似乎在淬炼着那原本就已经坚硬无比的拳头;而另一部分则融入了浑身上下,改造着肌肉、血脉、骨骼,也改造着他的脑袋,而在这种改造之中,有一种什么东西,缓缓地融合了进去……
而另一具躯体之中,虽然气流同样磅礴,但在涌过那经脉之时,却并不是那么汹涌,而是温润如玉,轻柔地、却是坚定地冲刷着经脉中的杂质。而在这种冲刷之中,那经脉便渐渐变得坚韧,血脉也变得顺畅,丹田也变得厚实;于是,修为便一分一毫地慢慢增长了起来。
两种不同的模式,但很显然,两人都在这气流之中,得到了极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