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昊阳学宫是想打击白鹿学宫的士气的,可惜现在看来,似乎真受到打击的,却是他们自己了——秦越然和朱天罡都已彻底黑了脸!
临秋则捋着胡子,嘴角噙着笑意,显然,他心里得意极了。
只是等他回到“道业斋”,与秦冲面对面而坐,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说吧,你和昊阳学宫到底有什么纠葛,为什么他们那么针对白鹿学宫?”
秦冲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一根青草,居高临下望着临秋。
临秋满脸堆笑:“喝茶!”
“不喝!”
“那我叫侍者送些糕点来?”
“不吃!”
“你别得寸进尺!”
秦冲一下子跳起来:“什么,你敢说我得寸进尺?你叫我给你卖命,却连为什么要给你卖命都不告诉我,你说我,怎么就成了得寸进尺了?”
临秋讪笑道:“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听了又没什么好处。再说,你不是得到好处了吗,你打赌赢了两百五十万两黄金,我作主,你一个人就分一百万两;最多,学宫得到的奖励里面,再分给你一百万两。这样,你一个人就能得到两百万两了,这该满意了吧?”
“不干!”
“为什么?”临秋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吼道:“那可是两百万两黄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