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放到哪儿，应该都是适用的。

他表现得这么有礼貌，混沌巨兽就不好意思冲他发火，嘿嘿一笑，就像半空中打了个霹雳：“你知道洞玄虚空是个什么地方吗？本兽看来，你并不知道！”

它又动了动脑袋，让自己舒服一些，然后笑道：“告诉你也无妨，这洞玄虚空，本就是本兽创造出来的一个空间，换一句你能理解的，就是：它，就在本兽的体内！”

秦冲一呆，脱口叫道：“这，这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混沌巨兽笑道，“天道无常，归根结底，不过是时间与空间的二元而已。你难道不知道，纳须弥于芥子，反过来，也是能将芥子化须弥的吗？再说，永恒与遗忘的联系，创世与灭世的区别，意念与物质的参合，这些，你也应该知道才对啊！”

秦冲听得云里雾里，尴尬得恨不得用脚趾挖个三室两厅出来，然后一头躲进去。

他一直以为，自己虽然出身寒微，但悟性应该是极好的，平时也爱看书、爱领悟天道至理，不说和那些顶级的仙帝、仙尊相比，至少在同阶来说，他应该算知识十分丰富的了。

可是现在，混沌巨兽讲的那些东西，他是完全听不懂啊！

偏偏混沌巨兽还知道安慰他：“你也不用自卑，这些东西的确有那么一点深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你的层次还达不到，也许渐渐地，你就能够明白一丝了。”

好吧，秦冲觉得，它的安慰还是有效果的，他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

混沌巨兽又笑道：“那我就用你听得懂的语言说吧，九一晦衍，你知道吧？”

“九一晦衍？”秦冲皱着眉头道，“听说过很多次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九一晦衍呢，”混沌巨兽似乎在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总之就是九一晦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