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回来了?”首先来的是荣亲王赵德荣,他看到赵玄秋先是愣了一下,毕竟出门时才七岁,离家十五年,回来已经是二十二岁的大小伙子了,找了半天小时候的影子,终于是确认了眼前的人:“啊呀!儿子啊!可想死我咯!”
“额!”赵玄秋挺无语的,你认人认半天就算了,离我三尺远说想死我,看来这么多年这个不着调的父亲还是那个样子。
“玄秋在哪里呢?”却是李小婉来了,一看到赵玄秋就立刻冲上来抱住了他,眼泪也是哗哗地往下流,“我的儿啊,想死为娘了啊!”
“呃……”赵德荣想去安慰几句,但是张了张口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赵玄秋也有些伤感,安慰了几句,自己的幼弟也上来打了个岔,才让李小婉破涕为笑,拉着赵玄秋的手进去了花园。
“你可不知道啊!你这个不着调的爹啊!当初,我说要送孩子走,他怕我伤心,愣是故意说错时日,将我骗走了!”坐下后,李小婉想起当时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夫人息怒息怒!”赵德荣满脸赔笑,甚至不敢坐下来。
难怪!赵玄秋终于是知道了,自己的老爹不着调就算了,老妈还是很爱护自己的,没道理离家的时候不管不顾出去玩啊,敢情是这个老爹在作祟。
“就是就是!”赵玄冬也来凑热闹了,“我才多大!就逼着我学这学那,要不是爷爷病了,他早就将我丢给爷爷自己跑了!”
“嗯?爷爷病了?”赵玄秋眉头紧皱,修道之人一般是不会生病的,如果真的病了那么肯定是受伤了,“人在哪里?”
“在皇宫。”赵德荣无奈地说,“太医也都去看了,啥都看不出来……”
“哦!那我到要去看上一看!”赵玄秋站起了身,爷爷对自己的照顾还是无微不至的,不管是入门前的修炼还是入门后的书信联系,从情感上将与爷爷的关系要比与自己父亲的关系亲密多了。
“吃了饭再去吧!”李小婉挽留到。
“放心,我去去就回!”赵玄秋没有拖泥带水,先去问清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