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荀攸点了点头,若是此时糜竺可以隐瞒并且有挑拨的意思,那么不谈也罢,现在诚实比什么都重要。
许久,荀攸缓缓开口道:“太傅所怒乃怒其不争!”
“如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荀攸一字一顿地说,“先前天下纷乱,各地有割据之势,但是一年之内,朝廷平黄巾、诛宦官,朝堂内外为之一振!”
“太傅之能我等佩服!”糜竺由衷地说。
“所以,现在正是我辈大展宏图、为国效命之时,而很多鼠辈,目光短浅,妄图不听号令、对抗中央,太傅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荀攸继续说着。
“是啊!”汉朝这辆巨大的马车驶向何方,糜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作为掌舵人的赵太傅肯定谋划甚远。
“因而,钱财非太傅所愿!”荀攸点到了正题,“官宦之治乃是根本尔!”
“先生的意思是?”糜竺似乎听出了一些门道。
“徐州必须归于王化!”荀攸严肃地看向糜竺,“这是一切的前提!”
“嗯!”糜竺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中央肯定是不允许地方有任何割据的形势存在,这一点他来之前也已经和各势力交流过,也有了一定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