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的是哪里话,镇北军只服从您的命令,谁会在意一个乳臭未干的荒唐王爷。”
“我等只认将军,不知道什么狗屁汉王!”
“北境不能没有将军,只有您才能守护我们的安全。”
有些文官更是痛哭流涕,大家都将演技发挥到极致。
如果此时不表明心迹,很容易就被踢出核心圈子,甚至还可能有杀身之祸。
只有一个留有长须,长相威严的将军没有发表意见。
“南宫老弟可是有其他想法?”
南宫适此时方才回过神来。
“我自然是支持大哥,方才只是想到汉王的种种神奇,有些走神儿。”
听他这么说,李承业方才放下心来。
南宫适和在座的将领都不同。
如果说他是依据北境四郡和朝廷对抗,从而形成割据之实。
那么南宫适就是依托燕郡,在北地内部形成割据。
南宫家在燕郡多年,势力根深蒂固,并且深得百姓拥戴,不是他这种外来户可比。
当初为了能够快速整合四郡,李承业给予燕郡极大的自主权。
严格来说两者更像是合作伙伴,并无隶属关系。
好在南宫适虽然外表粗犷,但实际内心非常细腻。
这么多年没有任何异动,对于他的命令也是执行到底。
所以李承业对他的戒心少了许多。
“诸位快快请起,我何德何能被大家如此信任,你们放心,北境的天不会变。”
众人此时方才站起,回到各自座位,开启正式议事。
“南宫老弟的疑惑也正是我百思不解的地方。”
李承业此时方才回应南宫适。
“秀儿前往京城,曾经在汉王府借住,同他有过接触,但是未能发现任何端倪。”
“孙小姐天真烂漫,被汉王瞒过实属正常。”
南宫适主动帮李阑秀开脱。
此时李忠却红着脸说道“我也未能看破汉王的伪装。”
听到这里,不仅南宫适,其他人也是大惊失色。
如同南宫适所说,毕竟李阑秀年轻,没能识破汉王属于情理之中。
可李忠是什么人?
镇北军的第二强者,连他也未能察觉,未免有些骇人听闻。
“这有什么可稀奇,我们的陛下不是也未能发现汉王的神奇之处。”
李承业的话里充满了嘲讽,但却也道出了事实。
“那么我们就不能轻视汉王。”
南宫适满脸凝重。
“好在龙城独木难支,并且胡族恨不得他死,阿古都必然不肯罢休。”
李忠却是毫不担心。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问题。”
对于南宫适提出的意见,李承业也不敢轻视。
“老弟但说无妨。”
“北地四郡和胡族可谓世仇,如今汉王声望正隆,我怕四郡豪杰会前往龙城从军。”
“此事简单,我们多设关卡,将这些人拦在境内。”
方城守将耿好比任何人都惧怕汉王崛起,想起当日轻慢的态度,他就恨不得对着自己砍上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