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赶上了。”
尽管是法相修士,但陶照伶仍然觉得浑身冒火,每一寸肌肉都在绞痛。
这是筋疲力竭的表现。
只有局外人才能看出,刚刚左流云和杜金吾的战斗有多么凶险。
她们四个只是想要“进入”核心圈子里帮助左流云,就差点被战斗的余波波及,把命丢掉。
虽然自己乃是药师,并不擅长战斗,还要分心保护身后的手下,但陶照伶仍然感到心惊。
只是外围就已经如此凶险,那里面……
但这改变不了她加入其中的决心。
“左流云!”
陶照伶跑到内圈,却看不见左流云的身影,场中,只有生死不知的几个杜家人,和唯一站立着的杜金吾。
此时此刻,杜金吾浑身焦黑,长鞭上还残留着黑色的焦痕。
他看上去并不轻松,气息也比刚刚虚弱了不少。
杜金吾瞥了眼匆匆跑来,又定在原地的陶照伶四人,捡起了那枚已经看不出样子的稻草人,在手心里揉搓两下。
“哼,当真是苟且偷生的手段。”
“左流云,我知道你没事,滚出来继续吧。”
他竟然连看都不看四人一眼。
这让陶照伶感到不安的是,她居然并没有对杜金吾的忽略而愤怒。
“退后。”
她约束三人,满面阴沉地站在一旁,准备当一个旁观者。
随着杜金吾的的话音,棺材里传来了簌簌响动。
左流云从棺材里坐了起来,目光有些涣散。
尽管在最后关头用稻草人替代了伤害,但左流云也受了伤,状态堪堪维持在五成。
但在他想来,杜金吾应当也受伤不轻。
“你果然没走。”
杜金吾冷笑,手中长鞭一甩,骤然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