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系统一句之后，系统所说的回答也是让白浅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目标实力有太多因素影响，难以完全判定。”

这时，白浅已经站在了老翁面前，便也没有继续询问系统，而是对其拱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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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白浅，见过前辈，此次前来，是为了通过试炼的钥匙。”

老翁此时抬起头，目光犹如平静的好似两颗黑色的石子，没有任何波动，甚至不似活人。

但只是这一眼，却瞬间让白浅有一种无法动弹的感觉。

不过下一秒，体内一股奇妙的能量涌现，瞬间解开了这股钳制，白浅心中大惊，迅速扭头看向李青青，却见对方也和自己一样。

此时，李青青体内藏匿的法则之力出现，驱散了那股钳制她的力量。

但恢复行动的白浅和李青青，却早已经冷汗淋漓，两人心中对老翁的重视程度再上一层。

这时，老翁说话了。“坐！”

听到老翁的话，白浅没有多想，给了李青青一个眼神让其放心之后，便席地而坐。

“我等你们很久了！”老翁开口说道，声音不显苍老，和外表不符，但白浅却也不觉得这个声音很年轻，这时一种很怪的感觉。

“前辈早就知道我们会来？”白浅顺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老翁微微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我在等人，但我不知道来的是谁，也许一切早已注定，也许一切还会有所变化，但不管怎么样，你们来了这里，那我等的就是你们。”

“前辈！”

白浅本想说些什么，但老翁却忽然双手一抬，似乎钓到了一条鱼。

但鱼线在空中抛起，白浅才发现那只是一根水草。

老翁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重新将其甩入水中。

“如果是你的话，想必不会觉得失望吧？”老翁忽然对白浅说道。

“额...”白浅楞了一下，但还是反应极快的回道。“对于原本就没有多大希望的事情，本就抱了失败的想法，所以真正失败的时候，不会有多少失望的心情。”

“但你依然为了一件没有多大希望的事情，来了这里？”老翁淡淡一笑，说道。

听到这话，白浅张了张嘴，无法反驳。

没错，让小愉苏醒的事情，就算是现在也是一件没有多大希望的事情。

虽然有过成功的案列，但谁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帮自己和小愉，就算愿意帮，那能不能成功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看，我们仍然会为了一件没有希望的事情奔波，会做出没有多大可能成功的选择。”

“即便拥有无比强大的实力，足以一掌覆盖苍穹，足以让我们轻松搬山填海，但本质上，我们也和口中的凡人没有什么两样，就算高坐云端之上，就算不断超越自己，我们也成不了所谓的神灵。”

“额！前辈...”

白浅开口，想要提醒对方的话题似乎跑偏了，但老翁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这点，他仍然自顾自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