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物?”张春春讥笑一声,语气冰冷的道。“你父亲是张家的人,自然他的遗物也是张家的东西,你未经允许便偷偷将其拿走,不是偷是什么?”
“好像逻辑上没有问题。”药钰儿想了想,觉得这个里好像说得通。
但是看到张丹峰气的脸都红的样子,药钰儿还是觉得为他说两句话。
如果只是拿父亲的遗物的话,那倒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起码不是人品有问题。
“咳咳!不管如何,现在他是我大哥的小弟了,以前他做了什么我不管,以后他做什么,你也管不着。”药钰儿指着张丹峰,态度强硬的道。
张丹峰闻言感激的看了药钰儿一眼,他没想到对自己态度一直不温不火的药钰儿竟然能如此强硬的为自己说话。
“姑娘!”不知是因为药钰儿的态度觉得自己被落了面子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张春春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
“我原以为你也是一个正义之辈,却不曾想你竟然如此黑白不分。”
“????????????????滚蛋吧你,在这个操蛋的世界,你和我谈黑白还不如和我说说昨天拉了什么屎。”
药钰儿昂起头,满脸桀骜,只是这话刚说完,药钰儿便迎来迎头痛击。
“哎呀!”药钰儿吃痛的叫喊一声,随即回头一看,见打自己的人竟然是白浅,凶狠如母老虎一样的目光当即变成了温顺的小猫咪。
“说什么脏话呢?什么操蛋啊、屎啊的,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你嘴能不能把个门啊?”
听到白浅的絮叨声,药钰儿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一样难受。
“知道了!知道了!那我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跟白浅时间长了,久而久之好的没有学到,白浅说话的方式她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然而白浅完全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他恶狠狠的瞪了张丹峰一眼,决定回头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偷偷摸摸就把药钰儿给教坏了,不过现在还是得处理一下其他的问题。
总算将注意力放在张春春身上的白浅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随即抱起了双手。
也不知是偶然还是刻意为之,张春春这时正欲开口,就被白浅出声打断。
“就你叫张春春啊!哪来的小混子敢在我小弟面前放肆?”
“你...”
“你什么你?”白浅上前一步,站在对方面前,少年原本的气势在这一道目光的压制之下荡然无存。
“你没听到他们现在是我的人吗?想要绕过我欺负他们,你好大胆啊!”
张春春后退一步,不敢和白浅对视。
白浅笑着继续上前。“退什么?害怕了?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继续啊!表现得那么厉害,不应该只是一个软脚虾啊?”
四周的炼丹师们看到张春春被欺负的这一幕,心中莫名充满了爽感,虽然不敢直接表现出来,但已经在脑海中将白浅的形象替换成了自己的样子。
嗯更爽了!
这时,一道阴影陡然出现,将白浅笼罩在内,看到这个人的出现,张春春仿佛见到了救星一样,躲在了对方身后。
白浅抬头看去,一个两米高的壮汉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尊境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