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它们眼中低劣的人类，都能以划分区域的目的将部分鬼族当成猎物。

难道说五行神留下的一步棋，便是帮助鬼族破开封印？

想到这里，董默继续窥视鬼姝的记忆。

可让他有些失望的是，后续的记忆片段中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只是讲述了她如何接触到腾悠，并且成为了对方的代言人。

记忆刚刚读取完毕，鬼姝的脑海中便传出一阵剧烈波动。

只见她嘴角渗出一缕鲜血，脸色骤然煞白。

董默连忙稳住前者即将瘫倒的身体，又再次将意识聚集于鬼姝脑海中。

此刻脑海深处的智神结晶碎片越发肿大，甚至还在不停吸收鬼姝的魂力。

那一段段代表着记忆的能量体，正被智神结晶撞击成碎片。

巨大的晃动，让董默都有些头晕目眩。

“不好！智神想要灭口！”

董默在心中暗叹一句，瞬间明白了智神的想法。

五行神不是想要通过这些武者去破开封印嘛？

那智神只需要抹杀这些棋子，不就能轻易化解此事了？

只是最初董默以为智神会遵守至高规则，不对普通人类下手。

可没想到，此事背后牵扯的东西过于庞大。

甚至智神不惜被规则反噬，也要让鬼姝等人消亡。

董默眼睁睁的看着鬼姝的脑海支离破碎，却没办法阻止。

无力感？

开什么玩笑！

“你就算是神，也不能夺走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