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凄凉和沧桑，仿佛经历过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顾玄心头一震，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似乎想要透过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看到他内心深处的伤痛。他忍不住轻声问道：“什么感情能让你如此执着，以至于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那人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泪光，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情。”说完，他便低下了头，不愿再继续说下去。

顾玄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表示理解和同情。然而，他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结和故事，这些事情往往需要时间去慢慢化解。

他此时看向顾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你呢！你又是为何变成这样的？”

顾玄微微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我啊……不知该如何表达。说起来，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问过自己的内心，自己用那个召唤器变成这样，自己的理由是什么？他找不到，因为他想保护的人根本没有保护得了，所以他召唤的意义又是什么？

那人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他从口袋里掏出两根华子，递给顾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来一根？”

顾玄摇了摇头，礼貌地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道：“不好意思，我不抽烟，谢谢！”

那人轻轻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缓缓说道：“哦，看来你是个好人啊！”

顾玄也是苦笑，笑了笑道:“好人？好人难做，好人也难受啊！”

世上人人都向别人说自己是好人，但好人真是让人说的吗？很多事情都没有对错，人又何必要分好人和坏人呢！

两位老人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欣慰。他们内心很年轻，实际他们也很年轻。

他们的外表看起来确实像是五六十岁的人，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然而，人们往往只看表面现象，以貌取人。当别人看到他们的外表时，便会误以为他们真的已经到了暮年。但他们并不在意这些误解，反而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