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戏,自然就不可能像前面的戏份一样满当当都是人,虽然他们今天的床戏尺度并不大,不过李载郁还是进行清场,只留下一些必要的人。

顿时,偌大的房间空旷许多。

初荷僵硬地坐在餐桌吃早餐,对面的男人拿着报纸慢条斯理地翻着,光透过彩色玻璃照在他硬朗的侧脸,使他眼眸深邃,鼻梁挺拔,这样一个上流社会的却做如此不容于世的事,想想就让人止不住沉沦。

初荷眼睛闪过一丝迷恋,在男人看过来时迅速转化怯生生。

于是韩鹤青就看着她吃饭的速度越来越慢,不过一块面包再怎么翻来覆去,终究还是有尽头。

初荷把杯子放在盘子里,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到对面男人低沉富有磁性带着一□□哄的声音:“不是说想看《春蝉》吗?走吧。”

《春蝉》是她前几天在新闻上看到说获得年度百万奖金的艺术作品,她当时吃惊一副无名氏的画竟然可以卖出这么高的价格,下意识说想看。

没想到这位竟然把话听进去了。

初荷略有些不自在,想到看完画以后的事,她抿了抿唇又不乐意过去,端起盘子便准备去厨房。

小姑娘竟然还有脾气。

韩鹤青并没有阻止,拿着报纸在楼梯口静静看着她。

初荷出来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样子,知道他今天是一定要她去看那个什么画,眼睛都气红了。

“你非要这样吗?”她跺了一下脚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