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难喝。
啤酒难喝。
我只喜欢喝调过的。
成时欢低头拉开易拉罐领口的扣子。
赵寅城电话打过来的时,她周围已经放了不少空掉的罐子。
【你在哪里?】隔着手机,赵寅城的声音听起来凶得很,成时欢有点委屈,“前辈,我心口这么痛,你不安慰一下就算了,还凶我。”
【我没有凶你,】赵寅城叹了口气,声音放缓低声道,【时欢,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在楼下……”
楼下个屁!
赵寅城循着声音好不容易见到人,就看见她团在长椅上头一点一点,那浓重的酒味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
他上前拍了拍小姑娘的脸,成时欢茫然地看着他,“努古呀(谁呀)?”
“赵寅城。”
“哦。”成时欢一顿,眼神严肃,“我中毒了,离我远点,小心传染给你。”
这迷迷蒙蒙乱七八糟的话,一看就是醉的不行,赵寅城没好气道:“我不怕,赶紧地,趴背上来。”
“你好厉害,竟然不怕,它会让你胸口疼得想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