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懂音乐。”周围实在是吵,怕对方听不见,晏遥往那边凑了点,“具体是怎么厉害啊?我只觉得还挺好听。”
具体怎么好听他不说,不夸人,也不算是违心话。
“他们编曲很符合节奏的。”青年打了两下拍,“而且唱的词明显是经过改编,更加容易循环,起到一种类似洗脑的效果,很受耳朵虫喜欢。”
耳朵虫的理论晏遥听过一些,但他依然觉得迷惑。
难道是他天庭派听多了,所以对这个也不感冒?
“你们朋友的嗓子也很好的,唱了这么久还是很宏亮,也没有破音,歌手有时候也需要体力,唱啊跳啊这种......他以前和我在麦里唱着,唱着唱着就会很累。”
说着说着,对方又提到了自己那一位朋友,“不过风格不太一样啦,我还是觉得和他一起弹唱就很好了,唱一下午还是几分钟都无所谓的,和他在一起就很好。”
“你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晏遥忍不住羡慕。
“知音难遇呀,要不是他,可能我现在别说是在街上弹了,连吉他都不会继续拿着吧。”
除了真好两个字,晏遥想不到什么其它的形容了。他虽然人缘很好,但就交心程度而言,并没有青年那种可称为知己的朋友。
好在他不强求,不然现在可能就要......变成柠檬了?
整个演唱会就只有被反复常来常去,打断了词句和顺序的心经一首。晏遥算了下,发现居然唱了将近一个小时。
就这样,唱了这么久,他们下台的时候还是有许多人依依不舍,大喊着安可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