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类似于小型黑洞，基本上没有办法区分敌我。”

夏油杰惊了一下：“那如果你和其他人一起战斗……”

北川哲也收回目光，从夏油杰的角度能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

“这就是我现在做辅助监督的原因。像我这样的罪人，还是不要继续参加战斗的好。”

他没有多做解释，但夏油杰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没有再追问下去。

五条悟却完全读不懂沉默的氛围，若有所思道：

“哦，你是那个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把自己的女朋友也给一起吞了进去的人吧？”

夏油杰震惊的睁大了双瞳：“那她……”

“一年前去世了。”

北川哲也低声道：“是我能力失控。”

车里顿时无比寂静。

过了片刻，北川哲也继续道：

“说起来，我原本也在咒术高专就读，如果你们明年入学的话，我还是你们的学长呢。只是现在无限期休学了。”

夏油杰抿唇轻声道：

“无论什么时候，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看起来很需要休息。”

北川哲也轻笑道：“我还好，其实现在的工作强度不高，只是长期失眠而已。”

“不过，”他单手转了下方向盘，车子如同海豚一般从密集的车流之中穿行而过，夏油杰不看窗外的话，竟然都感受不到堵车，“你很温柔呢，优酱。我曾经的恋人也对我说过一样的话。”

第一次有人喊他优酱，夏油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觉得有点太可爱了，有些不好意思。

他咳嗽一声：“这没什么的，只是关心你而已。”

北川哲也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的唇边依然带着笑容，只是刚才夏油杰觉得这笑容温和礼貌，现在看来却似乎带着隐隐的悲伤。

五条悟注意到夏油杰盯着北川哲也的目光，忽然有几分突如其来的不爽，故意学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