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理直气壮。我觉得——他们表现得太矫情了:

“别无理取闹了!奥兹!”我拍他的桌子以示抗议。“你敢说自己没杀过本地罪犯吗?我们是真有个联盟还是怎么的——这就离谱!你们太小题大做了!”

“艾薇(毒藤女)也操纵过泥脸,这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不同了,亲爱的,那个疯/婊/子是借那个可怜虫搞事,而你呢?小熊,你把小丑弄成了一个植物人,只为救下一个罗宾!”

这有什么不同吗!!

我如果我一点都不心虚,那一定会继续拍桌大叫。但我还是挺心虚的,我明白企鹅人的意思,甚至也能理解他们为何不安。

我嗫嚅着,不死心的想要蒙混过关:

“都、都一样啦,总之我有自己的理由!”

“你不说服我,我是不会帮你的。”

“……你真烦人。行吧,我直说好了——他是不同的!”

“?”

科波特不懂我的意思。我不可能告诉他为何那个男孩儿格外不同,说了我就没法和这群同好交朋友了。人有时为了融入集体,就是得收敛自己的锋芒,藏紧自己的爱好。

哎,我长大了。

抹泪抹泪。

但我很快就后悔了。要靠猜而不是读,那我恐怕永远都没法理解这帮家伙的想法。我忘了科波特几乎无情,就只是深爱自己的母亲。我的话被他误解了,误解的莫名其妙:

“怎么,你是他妈妈么?”

我喷出了一口奶茶。正正喷在科波特华贵的办公桌上。在他阴冷可怖的视线里,我扯下自己变出来的披风擦拭他的桌子,我觉得自己人都要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