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丹特更深地靠进了背后的那把椅子,像是个想回归女体的婴儿似的往后缩着…过了一会儿男人才再次开口,他的声音非常飘忽:

“……谁惹你了。”

他虚弱地问着。无力地皱了皱眉。

“你太粗暴了,贝儿……”

我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赤/身/裸/体——反正我的火星形态几乎不存在性征——的立在他面前审视着他。我扁了扁嘴,磨了下牙:

“还不够。”

我轻声说着。不顾他的挣扎与抗拒强行又来了一次。

我知道他不是不喜欢——但这不妨碍他别扭,不影响他感到不安——我又看了更多东西,那些放在往日他绝不许我看的部分……

他深爱的妻子、他和布鲁斯·韦恩并肩同行时的琐碎往事、詹姆斯·戈登……我翻阅着他,用指腹按压书脊,摩挲着书面。我贪婪而粗暴的阅读着。

……

我是个烂人。我知道。

我还能更烂。求你们别讨厌我。

总之,我觉得自己好多了。知道有人比我更倒霉——知道有人远比我更难过,更哀伤……这让我好多了。

等我勉强满足,终于停下…哈维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带着止不住的颤抖。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流泪,因为他满脸是汗,那感觉好像我不是读了他,而是-

嗯。

我有些愧疚。虚假的愧疚。我蹲了下来,变回了我一贯使用的弗莱迪形象。我感觉让他认为自己是被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读了,可能比被一个碧绿的怪物读了要好一点儿,能别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