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不接触’,自然也是相对的不接触。我帮她处理过两个对她有非分之想的房东,我消除了他们的性/欲。只要我不告诉她,她是不可能知道我都做过些什么的。
就这么过了几年…X战警也曾找到过我们。但她不信任他们。我们不停迁徙,停留最久的家也只住了四个月。然后有一天,她生病了。
她生病了。
我开始啜泣。这太可怕了,这……这太可怕了。
我不清楚我现在是在模仿我妈妈心中应有的女儿形象,还是真的感到了悲伤。但我一讲到这儿,就开始受不了了。我——我从没和人说过。
是的。我就连叔叔都没说过。因为他根本不必我说,他能看到,他-他不用我啜泣出声,就会把我揽进怀里。
我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寡言却宽大可靠的背影,我想念他的低声安慰,敬佩他并未因恨我父亲而恨我。
我真的非常喜欢他。X教授曾询问我有什么愿望…面对他,我是藏不住秘密的。所以我也就直接说了:
我希望叔叔是我爸爸。
但那是不可能的。就像我想妈妈活过来一样。我当然可以变成她的样子,模拟出她的人格,但那并不一样,毫无意义。那是不可能的,我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我-
我很难过。
但通常,我难过一阵儿也就好了。我并不是个很需要劝慰的人,叔叔曾夸奖我勇敢又坚强,那是很好的品质,我猜我的确拥有它们,不然也不会这么有主意,总爱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