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害怕他告诉我,蝙蝠侠已做出了能精准捕捉到我生物信号的仪器,balabala,这之类的。如果真是那样——我还是赶紧收拾行李,离开地球好了。
好在不是。
“你和我讲过的啊?”他提高了声线,好像有点儿生气了。为什么。“你说你一不开心,就爱去郊区的废弃塔楼里待着——这儿是你和猫女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告诉我了。”
“你记得!”我有点儿高兴。“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也有在认真听你讲话。”
他的语气依旧不太好。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这并不影响我感动的心情。我的朋友们…嗯,朋友们,他们大多都很自说自话,都更关注自己的感受,而不是我的。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记住我那些松散而没有逻辑的闲聊……但实践证明,杰森记得!
这让我高兴了起来,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脸:“谢谢你,孩子。”“我不是小孩儿了。”“……但你现在不该忙着帮他关押哈维吗?”
他一下就不说话了。我恍然意识到自己又触了他的雷区。显然,夜翼过来帮忙了,他自然也就能清闲些,偷偷懒。
放在别的孩子身上,他们只会因此而雀跃欢呼,但放在这两只罗宾鸟身上嘛……
这可真是——我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我有点儿不自在,这样看来,我可能就是单纯的说话不过脑子。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等我想出足够委婉的,能安慰他也能转移话题的句子,就闷闷的开口向我道歉。
他和我介绍了下夜翼的存在。我欲言又止,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别告诉他我早就去会过布鲁德海文的大蓝鸟。我在哪儿待了快一周,回了哥谭都忍不住对那位年轻义警的大腿与翘/臀赞不绝口。布鲁德海文并不特别,我之所以如此流连忘返,那当然是因为夜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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