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恋恋不舍的扁了扁嘴。
“…………?”
杰森望着我。啊哈,这可真是太奇怪啦!往常他给我的感觉都像是毛茸茸的、尚未彻底长大的郊狼幼虎,现在的模样却像…嗯OOC警告…却像只被吓坏的大兔子。他瞪着圆溜溜的蓝眼睛,虚伪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哎呀,这可真是太可爱了。
太可爱了。各位。我真难形容此刻的心境。我很高兴他没被我粗暴的侵入吓跑。深入他人的记忆——那对人类而言是种非常奇妙的感受。哈维说那感觉好像是被一双冰冷的手强行插/进了脑子,说我成功的让成年人再次体会到了还是婴儿时的茫然无助。
…
……
嗯,嗯咳,咳咳,总之对不起嘛——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肯定不好受。
所以我才开心了起来。杰森没有害怕,他有些不适,有些无措,但他一点儿都没【恐惧】——老天!我、我可真是难以形容。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忍不住上前拉住了他的手。他怔住了,一束月光透过塔楼灰蒙蒙的窗户,打到了他的脸上。杰森看着我,他的皮肤很白,简直是白的发光…哎呀,这、这衬得他脸上的绯红更显眼了。
我发出了惊叹,太可怕了,这之前我从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可爱到这种程度: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快乐地说。“再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