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的某个声音发出了不屑的窃笑。我真不知道用杰森的脸这样望着他;用杰森的声音这样对他说话,是一种极大的刺激,是一种折磨吗?
亲爱的们,我太清楚了。
我远比你们想的更加差劲。我远比你们以为的更擅长折磨。
我朝他摇了摇头。用更认真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正面回答。
我知道这有多难。他就…就真的很像那种与绑匪交涉的警察,既不能直接来硬的,也拒绝回应我提出的种种要求。他把不安封印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没问杰森在哪儿,也不回应我说的话。
这让我有点儿泄气。
——如果他问,
我准备告诉他我把杰森吃掉了。
“……你明明可以做的更好的。”我就像杰森本人一样低声抱怨。“你总会有更多、更好的办法去解决此事。”
他抿了抿嘴,像是想对我发火。但他没有。他看着我,那眼神非常奇妙。像是在努力直视不可名状之物的调查者。
如果他是,那他的san值(理智值)一定已跌入谷底。
布鲁斯说:
“你也说过了。贝儿。”
“他在‘压抑本性’,往我想的方向发展。如果离开我的身边…”他或许也有别的出路,也能变得‘更好’。
“但他不想离开你!”我痛叫着。“你是他的父亲,他是你的孩子!你不能赶他走,你不该——”
他看着我,有一瞬我觉得他被我刺痛了。但接着我就感觉到了同情,是的,同情。那不是对杰森的,而是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