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我弱弱的说,甚至没试图狡辩‘我给你留信了,不是不辞而别’。那毫无必要。“我道歉,罗斯。”

她瞬间熄火,一下就不说话了。

……我作弊。而她也知道我在作弊。罗斯是个很古怪的孩子,她如斯莱德一样喜欢表演出某些富有强烈感情色彩的‘戏剧’,以此煽动‘剧中人’的情绪。她可以很黏糊,也可以很理智,她擅长利用感情就如她擅长呼吸那样……她想控制我。

但她不可能控制得了我。

我们都很清楚的。

“没劲。”女孩儿淡淡的说着。“你甚至都不陪我演一演。”

“……我有些事还没处理。我很惦记。”

“哦,哦,真让我惊讶。”她冷淡的说着。“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小男孩儿,是不是?起码现在肯定是这样。”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现在还活着的人里,最了解我的可能正是丧钟父女与杰森,我感觉自己说什么都不合适。

但我踌躇了片刻,还是没能按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我会一直喜欢他的。”我顿了顿。“就像我依旧如之前那样喜欢你。”

这并非谎言,却也说不上是句实话。杰森是特别的,他当然是特别的。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在空中张开双臂,一跃而下时那难以自已的喜悦之情。他对我带来的刺激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蝙蝠侠都不行。

“……”女孩撇了撇嘴,我察觉罗斯刚刚咽下了一声叹息。“我真不想当个好哄的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