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咒语尚未完全解开。

我真心觉得施咒人很恶毒。有机会的话,我会还回去的。

“我烧死了他。”我说道。“是我杀了他,他的名字是Ma。'alefa。'ak J。'onzz,我生理学上的父亲,天生的罪犯与施虐者。我并非出于自卫而做出这等事,我想见他,就如他想见我。我让他死在痛苦与恐惧中。直到最后他依旧未曾忏悔。”

我顿了顿。

我很想、很想说。我想说:对不起,叔叔。

但我知道我不必。我木然的像块石头,像是半截朽木。我希望他能厌弃我、憎恶我。那总比心怀希望的想我改好要好。我好不了。我无药可救。

咒语松动着,犹犹豫豫、不情不愿的解开了。我知道我应该发动攻击,如果我想逃,那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但我很累,我甚至都不觉得回到过去的生活——回到哪儿呢?去找谁呢?哈维?罗斯?哈莉?不、不、不。我不想去。我找不到意义。

况且。

我闭上嘴。沉默的好似一具尸体。

况且。

我等候着针对我的审判。这可真是绝望,这可真是无力。英雄们并非笨蛋,无论他们是警惕我、厌恶我,还是同情我、想帮我。他们都隐隐围成了一个包围圈。很显然,很遗憾,他们必须立刻做出决定:是根据我当前少年联盟成员的身份帮助我?还是参考我刚刚的自白来关押我?

英雄。

英雄总要做选择。英雄……可真是倒霉啊。

我僵硬的好似一具尸体。如果我想,我可以闭上眼,将自己变成一座蜡人像。我累了,我犯不上再去面对这些。

但那只攥着我右手的手掌是那样的冰冷,却又那么的温暖。那个孩子沉默着,没像往常那样激烈的爆发,以此调动周围人的感情,换取一些发自本能的情报。他攥着我的手,仿佛是拒绝感到失望。受我影响最深的那个受害者,不用和他对视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