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又是花时间买菜又是做饭又是刷锅洗碗,梁鸢宁愿花钱买饭吃。
江城是以面食为主的北方城市,梁鸢在二十一世纪时也是北方人,倒没什么不习惯。
见陈泽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梁鸢,公孙离忍不住问道:“鸢鸢,你怎么他了?”
梁鸢耸了耸肩:“不晓得。”
公孙离忍不住抱怨:“不回家吃饭非要跟着我们,真是闲的没事做。”
陈泽屿是大院里的小霸王,上房揭瓦、爬树掏鸟蛋的事没少干,身后还有一帮十分听话的小弟,家里又宠的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这么一个人却成天跟梁鸢的小尾巴似的,走哪跟哪。
梁鸢来这个年代前已经22岁,实在是与这种18岁的中二少年没什么话题聊。
尤其去年得知自己是绿茶女配后,她就像提前进入更年期一样,随时炸毛,偏偏陈泽屿是个不长眼的,有事没事跑过来皮两下,梁鸢忍无可忍后和他打过几次架。
或者说是她单方面殴打。
陈泽屿就跟个二皮脸一样,打骂完后一点不生气,就算生气也绝对不超过五分钟。
梁鸢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免得不知道哪个点戳到了他,又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兴奋起来。
梁鸢头都没有抬,安静的吃面:“不管他。”
“马上就要毕业了,也不知道我们能干嘛。”
在得知她的身世后,公孙离待她和以前没什么区别,梁鸢想了想还是把决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