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也太难走了, 等下次去供销社我一定先买个手电筒,省的抹黑走路, 鸢鸢,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啊?”
听他讲话,梁鸢往往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实在是他话里没有重点,更重要的是,她总觉得越往里面走越阴森。
梁鸢浑身打了个冷颤,“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没有啊。你是不是冷了。”陈泽屿把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我就说不用给我吧,你非不听,现在冷了吧。有句话说的好,不听老人言吃亏……”
“闭嘴。”
梁鸢一把捂住他的嘴,蹲了下去。
野草比人还高,他们躲在里面,外头根本看不出。
不知道什么时候吹起了大风,树叶剧烈的晃动,山林间也出现了刺耳的声音。
梁鸢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远处。
天太黑其实看不太清,听力却比平常敏锐了些,不远处的草林里出现飒飒的声响,不知道过了多久,刺耳的声音终于消失。
梁鸢想站起身看看周围到底什么情况,却没站稳,整个人往后仰,陈泽屿眼疾手快上手去拉,结果二人抱了个满怀。
好巧不巧,梁鸢的唇刚好落在陈泽屿的嘴角。
明明拍过那么多吻戏,怎么亲个青涩的小伙子会这么……悸动。
梁鸢快速的推开他,注意到他呆滞的神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解释,“那啥……陈泽屿……你别误会……那真的是一场意外。”
陈泽屿右手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鸢鸢,我没误会。”
回味了好一会才轻咳一声,“我知道刚才没站稳,才亲……亲了我。”
梁鸢:“……”
这娇羞的语气算个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