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闹起来,够民警头疼一阵。
话已至此,梁鸢只好跟着他们去了派出所。
一到地方,民警就没有了方才的好态度,直接把四人分别关在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一道铁门,隐隐从缝隙里透出些许微弱的光,梁鸢盘腿而坐,脑子十分清醒。
这个点,陈泽岸和顾惊鸿恐怕已经坐上了去江城的车。
陈泽屿的父母亲身居要职,陈泽屿若是出问题,于公于私,北县的官员都不会好过,再加上男女主的光环在,他们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只是……她担心这些人会屈打成招。
并非子虚乌有,而是有真实的案例。
四人中最大的才18岁,若是被殴打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正想着,铁门“哐当”一声突然被人拉开,一位陌生的民警走了过来,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你!出来!”
梁鸢刚走到门口,手腕上就被扣上了手铐:“同志,这是?”
明明是配合调查,却什么都没问,直接被扣上枷锁。
民警没好气道:“给你就戴着,废什么话。”
绕过曲折的走道,终于停在一个昏暗的地方,梁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下一秒就被人推了进去。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两张凳子和椅子再没有别的什么。
民警把她拉到对面的桌子坐下,他自己则大腿翘在二腿上,十分悠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