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声,而后有几个女生走了过来,为首之人正是徐冰岚,她穿着枣红色的大衣,烫了卷发,脚上踩着几厘米的牛皮鞋,看起来好不气派。
梁鸢一向与她不对付,自然不想理会她,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走。
徐冰岚三步并作两步亲昵的抱着她的手臂:“哎呀,这么久不见,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她虽然没下过乡却知道乡下的日子有多苦,原本想着梁鸢长得好看又怎样,只要去了乡下,风吹日晒的上工,要不了多久就能变成村姑,没想到去了这么久,梁鸢除了皮肤黑了那么一点外,人倒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个狐媚子模样。
“哦,你也是。”
梁鸢这么一说,徐冰岚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徐冰岚以前是短发,在学校总是和一帮男生称兄道弟,见到好看的女生就说“唉,我要是会化妆就好了。”,遇到哭哭啼啼的女生就说“娘们唧唧的,没有一点气概。”,见到好兄弟谈对象就说“对象重要还是兄弟重要,自从你们处对象后,和我们打球的时间就少了。”等诸如此类的话。
用性别之差行同性之事。
梁鸢自演戏以来,什么绿茶、白莲花、黑莲花、汉子婊等等,见的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随便看看都能看出对方是人是妖,更何况与徐冰岚认识这么久。
当然徐冰岚说最多的就是梁鸢。
因为徐冰岚喜欢陈泽屿,而陈泽屿经常跟在她屁股后面。
每每徐冰岚说那些话,有的男生会说什么“要是我对象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而陈泽屿则说“你就算化妆也不好看。”“你也不是女的吗?”“当然是鸢鸢重要,你就是个男人婆。”
每每这样说后,徐冰岚都会气得半死,然后和梁鸢对线,当然梁鸢也不怵她,直接怼得她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