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鸢靠在他的肩膀上,与他十指紧扣:“你想怎么哄。”
“去你房间好不好?”
陈泽屿想亲她,又感觉客厅不安全,选来选去,只觉得她的房间挺合适。
梁鸢顿了几秒,小声开口:“你带了那啥没?”
陈泽屿没听明白:“哪啥?”
“避/孕/套啊,傻子,你该不会……”梁鸢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不准备,想都不要想。”
她才不到十九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还没享受过大好时光,怎么可能冒着怀孕生子的危险做这事。
陈泽屿这才听明白,脸唰一下就红了,就连耳根都是红红的,嗫嚅道:“我就想亲亲你,没想别的。”
梁鸢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伸手抚|摸他的喉结:“真的没想别的?”
心爱女人一直在诱惑着他,且她的手似有若无的挑|逗,任凭哪个男人都抵挡不住,陈泽屿自然而然的心潮澎湃,就连某个地方都起了微微的变化。
原本明亮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外头出现了喧闹“停电了”的声音,陈泽屿二话不说,一把抱起梁鸢,闯进了她的房间。
在乡下一年多时间,他比以前个子更高也更强壮。
他把梁鸢放在书桌上,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附身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很软很软,就像是小时候吃过的布丁,怎么亲都亲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