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山火后,晋冲给她拿了一沓厚厚的纸,她没要。
以前晋冲如何对她,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她没病,怎么可能喜欢打压她的人。
而且晋冲的这种行径总让她想起二十一世纪的某个垃圾。
是让她想一次就恶心一次的垃圾。
方才还情绪低落的人这会隐藏的“尾巴”又晃动了起来,蹲在她面前,下巴放在她的膝盖上:“鸢鸢,那个家伙对你不怀好意,你千万别理会他。”
“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那双桃花眼如繁星般亮晶晶,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眸子:“再说一遍。”
梁鸢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陈泽屿嘿嘿笑了起来。
梁鸢也笑了起来:“这么开心?”
“当然。”
“要不今天不做了?”
陈泽屿眼底浮上一层明晃晃的喜悦,然后摇头:“不行。”
他抽走梁鸢手里的西瓜,附身吻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
梁鸢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灯关掉。”
陈泽屿一把抱起她,一边亲一边移到门口关灯。
房间一片昏暗,人的感官也被无限放大。
“唔……陈泽屿……别动那里……”
“哪里?”
“别动了……”
“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