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锢住她的双手,温热的气息铺在她的脖颈上,梁鸢恐慌之余更多的是恶心。
这个垃圾和董开宇不一样, 他年轻体壮、心机深沉且父亲是华国有名的企业家, 梁鸢就算想刺伤他, 也得想想能不能承担后果,何况她来的匆忙, 根本没有随身携带利器。
“不要碰我……放开我……”
她无力的摇头挣扎着, 可她高中三年备受霸凌, 身体消瘦的可怕,怎么可能敌过身强力壮的男性。
那个垃圾并未放开她, 反而越压越紧。
她想过就这么放弃挣扎, 沉沦在他身下, 可那种感觉如同让她吃一只又一只蠕动的蛆虫一样恶心,她根本没法说服自己。
她不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被人渣玩弄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垃圾和董开宇没有实质性的区别,都是一样的肮脏龌龊,一样的令人恶心。
她一个没有家人支持,手里又没有太多余钱的人能怎么办?
即使这个人渣得逞,也不会得到法律的制裁,而她……将再次堕入黑暗。
梁鸢眼睛瞥向不远处床腿上的铁钉,脑海中计算冲过去后铁钉扎入太阳穴的速度以及深度。
尽管过程会很痛,尽管她死后这个垃圾很快就能摆平她的尸体从而逍遥自在的过日子,但现在的她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在他亲吻她脖颈的时候,梁鸢下死心死命咬住了他的耳朵,趁他吃痛,将头撞向那颗铁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