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打电话问过崔临新闻进度,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再等等。
二人在宾馆足足待了四日,快要绝望之时,房门被人敲响,门外之人正是王浩然。
梁鸢都快激动哭了,连忙把人迎到房间:“王先生,我们还以为……您不来了。”
王浩然面色沉静:“我手里有很多证据,但五合工厂的厂长是车鸣的姐夫,他在京城有很多势力,我担心证据一旦送到报社,就有可能被人通风报信,若是扣押下证据,那么我们将止步于此,再也无法推翻车鸣。”
原来是这事,梁鸢松了一口气:“我有个朋友在报社工作,有她在,我相信没有人能压得下来。”
“朋友?真的?”
王浩然也怀疑,一切是不是五合和辉煌共同演的戏,目的就是他手中的证据,可是想起那天辉煌工厂生产出来的卫生巾,他觉得梁鸢或许不是这种人,这才来宾馆寻人。
梁鸢点点头:“我马上和她打电话,晚上我们边吃饭边聊。”
下午六点多,梁鸢在京城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餐馆订了个包厢,等菜都到齐,要等的人才姗姗来迟。
“哎呦,快给我倒一杯水,跑了一天渴死了。”
梁鸢给她倒了一杯水:“那天的聚会你都没有参加。”
她指的是毕业那天在沈良小院里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