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把东西交给他们,让他们直接将结果发给霍承渊就够了。
她干嘛要枯坐几个小时?
真是蠢。
简知鸢坚决不承认自己也好奇:“都怪霍承渊,明明他自己就可以搞定的事情,非要拉上我……对啊,这医院老板是霍承渊,他直接将袁令年拉过来包扎伤口,别说拿块带血的纱布,直接抽一管血,袁令年也不会起疑。”
那他为什么非要自己跑这一趟?
前面红灯,简知鸢停下车,手指不自觉在方向盘上慢慢敲击。
一些被忽略的细节重新浮现出来。
烟蒂和口袋巾,应该拿张纸巾包一包也可以吧?
不是非要密封袋的。
他却迫不及待将密码告诉她。
简知鸢扭头看了眼他那放着昂贵手表的车载保险柜,眯了眯眼。
脑子里有个念头渐渐清晰——霍承渊在试探她?
他没准带袁令年是另一家医院,也做了亲子鉴定。
所以才要求她一直等在医院。
要是两边鉴定结果不一样,就说明她动了手脚,只怕此刻已经回不了家了。
喇叭声打断了简知鸢的思绪。
她一抬头才发现已经是绿灯,狠狠一脚踩下油门:“狗男人。”
理性来说,她别说跟盛家人,就是跟霍承渊也不熟,却在别人求婚前,跑去爆了这么大一个料,还鬼鬼祟祟,拿不出证据,他们怀疑她很正常。
甚至,不怀疑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