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医生也解决不了,只能等霍承渊做决定。
“好。”霍承渊穿上白大褂,迅速冷静下来,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转头问简知鸢,“家里有伞吗?”
“有。”简知鸢边说,边去鞋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伞,同时不解地问,“要伞干什么?撑着伞不是更惹人注目吗?”
毕竟又不是下雨天,哪家医院接病人需要撑伞?
“所以,撑伞用来遮病人。”霍承渊说。
这样记者的注意力都在病人身上,看到病人不是要找的人自然不会追着不放。
简知鸢眼睛一亮,朝他比了个大拇指:“高。”
大家也都明白过来,一个医生脱掉白大褂,伪装成病人,躺到行军床上。
“再拿绳子绑一下。”霍承渊说,“等下就说是狂犬病。”
躺在床上的医生:“……”
旁边站着的医生倒是一拍大腿,也说了句“高”:“对啊!狂犬病患者畏光,打伞也说得通了……我看那些记者还敢不敢往前冲。”
他们迅速伪装好,让简知鸢走在最前面,霍承渊在另一边的前排,撑伞的时候偏过去,刚好将简知鸢和“患者”一起挡住。
还好,小仓鼠也被挡住了,没有跑到伞外面。
按照一般人的逻辑,伪装的人不可能放在最前面最醒目的位置,所以那些记者应该会优先去看患者和后面的医护。
最后,就算这些伪装都不成功,其他人看到精神体是小仓鼠,第一反应应该也不是简知鸢,而是一个和简知鸢拥有同样能力的人。
因为在大众的认知里,简知鸢的精神体是熊猫宝宝。
有这个时间差,足够他们离开了。
出了电梯,外面果然围着一堆记者,见状就要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