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心想着,郎君的长子,又常在外行走,应当比他还要大个几岁吧。
“少郎君今年一十有一……”何入海缓缓与儿子道来。
团圆听到这话,却双目微张,十一有二,比他还小两岁?
不是他听错了吧,其实少郎君二十有一?
不过转念一想,郎君瞧着也才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
团圆正怀疑着,就听到阿爹又讲:“少郎君生而知之,虽从未与先粱公见过一面,却传承了先粱公的好画技,已在扬州城内小有名气。”
何入海也是刚才和粱勉聊了许久之后,才知道原来前段日子在盛老夫人寿辰宴上引起轩然大波的那副观世音像竟然是他们少郎君,是先粱公的孙子所做!
盛老夫人的眼睛也是真的毒辣,不愧是扬州鼎鼎有名的名画收藏家之一。
只不过一眼就看出了那观世音像的来历。
团圆听到“生而知之”这个词语也不为少郎君小小年纪就在外行走一事感到诧异了。
生而知之,这个词语可不是什么都能用的,他将来要侍奉的这位少郎君,必然是有大智慧之人。
团圆也更加佩服起阿爹的眼光,就算掏空家底也要把他们一家赎身到如今还只是白身的郎君身边,就冲着一个“生而知之”也值了。
哎,他晚上再劝劝阿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