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告诉荣四掌柜的,更不要提去想解决的办法了。
原因无他,掌柜的要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他们不过只是拿钱养家糊口的匠人罢了!
更何况他们觉得自己说了,掌柜的这等贵人也不一定会听自己区区一个匠人的所说的话,说不准还会招来一顿骂。
反正他们做出来的成果不管好坏,都是有工钱拿的,那多那个嘴干什么,照着主家怎么说的,他们怎么做就可以了。
荣四掌柜的套完他们的话之后,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还是那样笑眯眯的,仿佛一点气都没有生。
但待到几人离开之后,他一个人独处,脸上的神情立即就垮了下来。
怪不得!怪不得!
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要依仗大郎。
且再说粱聿拿着新写好的字体出来,他除了找出最合适的字体和字体大小之外,他手里还拿了另外一张方子。
油墨的方子,是专门用来誊写的誊写油墨方子。
关于油墨,是粱聿之前没有当着阿爹和荣四掌柜的面提起过的。
因为那天要说的东西太多了,他的时间实在是不够。
蜡纸油印,除了蜡纸重要之外,另外就是这油印的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