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从来,他刚从宜春楼送画回来。
“郎君,猜我在宜春楼看到了谁?”因为是在工坊,团圆这“宜春楼”三字说的及其含糊,如果不是梁聿道他是送画回来,都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看到谁了?”他最近和团圆系也是日益亲密。
“柳大福,不,现在不姓柳了。”没想到团圆瞧着正经,私底下也是个八卦的,梁聿都不道柳大福后来的后续,他倒是连细节都十分清楚。
“那大福被族老带走之后,虽然没有和前朝一样,把他那个通奸的娘沉塘了,但柳五也休了她,本来族老几个想着柳五没法生育,都劝他留下那个大福,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以后都有个养老的儿子。
不过那柳五不愿意,可能是看见大福就要想起自己脑袋上那顶绿帽吧!就把人赶走了,之前他都住在他,不过这几日没见着他,还以为他娘带着他远走高飞了,没想到我这回儿在嗯……在楼里见着他了,他拿着二十多银子说要给一个花娘赎身!”
梁聿听到团圆这话,突然想起,之前这个柳大福推伤他阿公,还抢走钱财,说的就是要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吧。
“他哪儿来的钱?”梁聿记之前柳大福从他阿公抢走的钱,都被族老从柳五搜了回来,还给了阿公,还勒令柳五夫妇和柳大福赔了汤药费给阿公。
“我去打听了一下,好像是从他那个亲爹哪里拿的。”团圆凑近小声道:“那个奸夫,如今也有妻室,好像为了让他不闹到他里面去,才给了这二十银子。”
没想到团圆连这小细节都打听清楚了,末了团圆还附上自己的评价。
“我说这银子就不该给了,就那个柳大福的子,给了还不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了,给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下次不给,迟早闹到他妻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