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聿质问王先令。
这位刺史家的小衙内正为自己刚才失了脚而愤怒。
一个白丁下等人罢了,怎么还敢躲!
现在又被梁聿如此质问,这等贱民还敢叫他的大名,甘泉书院的山长都不够资格叫!
还问他要理由,他要弄尔等贱民,需要理由吗?
“他做了什么样的事?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这好弟弟竟然从我的面前走过,一身卑贱气息把老子的好心情都弄没了,你说他该不该打?”
什么样的出身就决定了什么样的命运,这等勉强算的上耕读之家的贫家子对上他还敢反抗!
王先令冷笑着,脚尖踢了踢地上的长弓。
“我本来也没打算怎样,只不叫他拉拉这弓,你弟弟不识相,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没关系,你要是能拉开这弓,我今天也放过你们兄弟俩!”
说着王先令脚尖一勾,地上那把长弓就被他脚尖踢起,甩向梁聿的方向。
“梁思安,不要冲动!”石中原也终于一瘸一拐到达现场。
“这弓你拉不开的,这是外面的一石弓,你还没上过骑射课!会被弓弦打到手的!”要是被这样的弓打到一下手臂,他这手至少要肿个十天半个月!
书院骑射课练的弓才不过是二斗弓、三斗弓,连破甲伤人的力量都没有,可王先令带来的这把不一样,是外边力士才会用的一石弓,他们书院里估计都找不出半个人能拉得动这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