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也学学那漫话小报?”
委婉劝说的学子都觉得自己的话语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们前面的一系列发售方式都不是学的漫话小报的吗?
谁料想也不知道他们这几句话中哪里戳中了宁昔年的雷点,惹得这位诗会会长大发雷霆,怒斥他们作为读书人眼中只有这些阿堵物,那漫话小报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么和他们的甘泉诗报相比!
此事一出,从此再没人敢提“广告”一事,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梁聿这种背后拉金主的方式叫做广告。
又隔了几日,便是荷包承受不住的诗会学子,还有知道那日宁昔年大发雷霆一事的学子,又或者是已经看清《甘泉诗报》前途的学子,纷纷前来同宁昔年表示自己囊中羞涩,再不能支持《甘泉诗报》的印刷和梓行。
此事一出,且不说宁昔年牵头的《甘泉诗报》失去了背后的资金支持,就连宁昔年这个当初威风凛凛的诗会会长,在甲舍学子之中的影响力都降低了不少。
可从头到尾,宁昔年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了哪一步。
而在梁聿和荣叔闲看来,什么牛鬼蛇神,就算套上了甘泉书院的名头,在他们精心制作的漫话小报面前,也不过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后话暂且说到这里,时间回到这日旬假。
梁聿在文思街街头瞧见了宜春楼的小厮镶金,便使了个眼神让团圆去寻他。
等他和荣四掌柜的几个谈完事情,正好团圆也回来了。
四下无人的时候,团圆便把一封信放到了梁聿手上。
原来是徐娘找他有事。
信中徐娘先是问候了梁聿,表达了自己对他的思念,又问他何时来宜春楼探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