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王先令对这种话语都是嗤之以鼻的, 他不需要文才,一个他爹就已经足矣抵过这些穷酸书生日日夜夜的手不释卷了。
可如今听到手下跑腿添油加醋的话,他那脑子也仿佛懦弱的杨文轩一般,霎时间开了窍。
还有什么不懂?
他说杨文轩那小子怎么突然聪明起来了,原来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又想起那日他逼迫杨文轩和他出去,杨文轩那小子竟然直接就喊了夫子,夫子那眼神扫过来,让他不得不赔笑离开,从未有过的屈辱。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王先令是把梁思璋这个名字记下了。
他打点了一番,让本来无需上骑射课的梁家兄弟去了骑射课。
而此时正是甲舍学院因为诗会宁昔年排挤二郎与三郎,也不会有人帮他们,没有明着落井下石,已经是他们觉着自己还有文人风骨,不屑明着欺负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
后头的事,便是梁聿得到消息,三郎在校场上被王先令带着狗腿子欺负,梁聿一怒为弟弟,拉开重弓射王先令,荣九郎、荣曦光入场群架,趁着山长未来,先把王先令和他的狗腿子砸个鼻青脸肿再说了。
这事情发展的极快,当时设计这件事的三郎都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不过好在过程虽然比他预想的更壮烈了一些,结果却是大差不差的。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