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谁也没逃过,全来了一套羞耻套餐。
在这如坐针毡的半个时辰里,两个互为对手的书院马球队,生无可恋盯着前方穿着长衫剑舞的舞者,齐心协力用脚趾扣了一座园林出来。
太尴尬了!
实在是太尴尬了!
看台上,穿着绯红色官袍的新任扬州刺史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笑容:这一套怎么看怎么眼熟,很有某个皮猴的风格。
“使君,您瞧怎么样?”郭裘就陪坐在扬州刺史的旁边,端着笑脸问他今日这马球赛如何。
“我也是在扬州长大的,从前也来见过这冬季马球赛,往年可不见那么新鲜热闹。”扬州刺史不说好,也不说坏,就等着郭裘接话。
“往年便是没有这般新鲜热闹,所以这马球赛才一年冷清过一年,还好今年下官遇见个高人。”郭裘身上有个员外郎的闲职,在扬州刺史面前也是可以自称是一声下官的。
扬州刺史听着郭裘的回答,听到“高人”二字时,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举起茶杯,佯装喝了一口茶,才没有让自己过分失态。
那头郭裘还在继续说这高人,和扬州刺史说了许多这高人是如何教他改善这马球决赛,包括请刺史来观赛的主意也是这个高人想的。
不过那高人的原话是:如果能请到例如使君大人这般的一州父母官那比较就更有吸引力了,如果不行的话,本县的明府大人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