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伤口才愈合,这酒可喝不得!”说着劈手夺过酒盏,把盏里浅浅半盏酒直接倒入了需要提纯的炉子里。
反正这酒本来就是要再提纯二道、三道,才能达到那小后生手札中说些的七成五的浓度。
大都督脸都黑了,却敢怒不敢言。
梁聿眼观鼻鼻观心,此时就当自己不存在。
又同军医说起了这酒精消毒和提纯的办法,还着手帮着军医一起提纯了一盏酒。
动手的时候嘴也没有停下,除了酒精之外,他问过军医,知道大面积的刀伤竟然是用火烧止血,又给军医分享了伤口缝合。
梁聿当年也曾画过一部关于华佗、扁鹊等古代名医的衍生漫画,所以对于各种医术也粗浅研究过许多。
比不上正经的医生,但给军医提个醒,把个方向也是可以的。
关于缝合,其实军医也听说过,古医书中就有以桑皮线缝合伤口的案例,只不过古医书年久失传,现在已经少有人这么做的了。
虽然军医自己也是做大夫的,但是他们这些大夫最让人无奈的就是敝帚自珍,总是那么藏着掖着,最后一些医术都被藏失传了。
他二人倒是聊的愉快,把大都督撇在了一旁。
不过大都督原本就很关心这些事关军营伤兵性命的事情,听着倒也不觉得无聊,至少比被军师按在营帐桌案前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军务要爽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