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一定来。”九郎也是第一次为人亲手做羹汤,就碰上了梁聿这么个捧场的,她心想就算阿爹不让她来,她偷了阿爹的令牌也要过来。
心里更是划算着,今晚回家就再找一个专攻药膳的医师问问,梁聿这样的情况,吃些什么比较好。
“对了,团圆呢?”梁聿醒来,还没有看到团圆人,就问了一句。
说到团圆,九郎的眉头也拧了起来:“我不知道他身上伤口也那么严重,今天又是去城里,又是去我家的一通跑,他又起高热了。”
听到九郎说团圆发烧了,梁聿差点直接从病榻上站起来了。
九郎忙拦住他:“不过你安心,我已经找人照顾他了,也问过军医了,军医说他这是大喜大悲,加上这段时间也是身子亏得厉害才这样,没什么大碍,已经给他喂了药,等他醒来之后,多吃些好的补补身子就是了,军医说他体格好,恢复得也快,倒是你,要好好静养。”
听到九郎这般说,梁聿才心安一些。
九郎沾湿了帕子给梁聿擦了擦嘴:“你这边我也找人照顾了,上午我过不来,要到中午才能来看你。”
九郎不是上午能来,是因为她不能住在军营,如今台州也不比在扬州,她不能纵马狂奔,坐着马车从大都督府到祝家军军营,还要经过层层筛查,到梁聿这边的时候,就已经接近中午的时间了,她还要抽出时间去准备给梁聿的药膳,或许会来得更迟。
“来了就行。”梁聿夺过九郎的帕子自己擦嘴。
刚才九郎给他喂粥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不过现在九郎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给他擦嘴,尤其那帕子还香香的,梁聿才反应过来,他们好兄弟之间有点盖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