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璧吃惊:“吴深,这黎忧姑娘可没你说得那般不近人情啊,还对我笑了,果然,长得好看些就是讨姑娘喜欢。”
吴深心虚地看了一眼黎忧,咬牙切齿道:“闭嘴!贺璧!”
“好凶啊,你还喝不喝酒了?”贺璧故作无奈道。
“喝喝喝!走。”吴深灰溜溜地跑走了。
“我们先行一步。”贺璧对着黎忧颔首一笑,转头跟着吴深就跑。
跑到外面还不忘调侃:“吴深!你这老贼,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底子都要被那顾牵白扒光了!”
吴深气喘吁吁道:“我怎么知道他突然来这了!害得我今日都没能好好听黎忧说故事,还有那酒汉,真是气煞我也,要不是顾牵白,我早杀他了!”
贺璧用手指着他笑骂道:“老贼!”
春水馆内。
一众忍着伤的小厮们纷纷站起来打扫着这些烂摊子,不忘叫人搬着这被砸晕的酒汉,一把扔到后院绑起来,等着明日一早送官府去。
“二位还要听么?”黎忧朝上看去。
前一刻还落满座的春水馆此时却空空荡荡,只剩下忙碌清理的小厮们,还有二层阁楼的两人。
顾牵白轻笑道:“听。”
“一个客人也是客人,两个客人也是客人,既然来了,就没有让你们失望而归的道理,在上面坐着吧,我亲自上来给你们讲。”黎忧道。
李溪之乖乖落座,紧挨着顾牵白,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顾牵白微微垂眸瞥了一眼人,心情似乎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