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见到哑姑那般生气,她想了想,找出纸笔来,写上了一个大大的“走”字,再甩给南无修看。
南无修看见这字时,不免难过,他舍不得走。
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这个不会说话的姑娘了。
可哑姑好像并不欢迎他,他只能收拾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了。
只是,他并没有走远,一直徘徊在这屋外,想的就是能博到一丝同情,让黎忧继续收留他。
黎忧和哑姑哪里不知,这人死皮赖脸地留在这,目的也是明确,哑姑便用手比划着:“你喜欢他?”
黎忧摇摇头,又点点头。
哑姑叹气,点头了。
可黎忧却又提着那刀过去,找上了躺在树下休憩的南无修。
南无修听见动静,有些惊喜,“你来了!”
可下一瞬,那刀光一竖,划过粗糙的树皮,没入到南无修的胸脯处。
南无修惊愕地睁圆了眼:“你……”
昏了。
这时,黎忧才心满意足地将人给带回了去,哑姑瞥见南无修身上多出来的一道口,也没多问,回了自己的屋里。
自那以后,哑姑便很少出屋门,黎忧也鲜少见到人,每回只是将饭菜端到门口去,听不见声音也见不到人。
她终于开了口:“哑姑,见见我。”
里头传来杯盏相撞的声音,又似是落了地,发出一声脆响。
再没了声。
另一侧,南无修渐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