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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酒量这么差的吗?
李溪之起身绕过木架,顾牵白闻声抬头,捧着空空如也的酒坛笑道:“好巧,阿之,又看见你了。”
李溪之:“……”
她顺手摸了摸架上的衣裳,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眼见天色渐晚,李溪之穿好衣裳后,拿下顾牵白的衣裳为他穿上。
一开始他还有些抗拒,不想穿,后来李溪之喊了一句,“别动。”
他就真的乖乖不动了。
借势她又掐了掐顾牵白的脸,掐的他喊疼才肯松手。
“好了,”李溪之将人扶起来,“我们回去吧。”
顾牵白点点头,抓着她的手跟在后头。
李溪之将火推了之后,便领着人朝马的方向走去,不过才走到一半,顾牵白这厮忽地撒开手,跑到别处去,钻进了草丛之中,那杂草摇摇晃晃的“沙沙”作响,好像还有什么异样的叫声。
“顾牵白!你在做什么!”
片刻后,他露出脑袋来,朝她笑了笑,然后又将手抬起,定睛一瞧,他手上提着什么东西,还在扑腾乱跳着。
“那是什么?”李溪之问道。
随即顾牵白左手右手分别拎着东西从草丛中走出来,李溪之仔细看了看,终于瞧清了他手中拎着的东西。
李溪之叹道:“顾牵白,我们回去了,就不吃野鸭了。”
那对野鸭的双掌被顾牵白死死攥着,它们倒挂在半空之中,翅膀止不住地扑棱,掀飞了好多鸭毛,李溪之向后退了几步,顾牵白却往前了几步,他作势将野鸭递给她,一字一句道:“这是大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