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停了颤,抬首望着面无表情的青年,笑了。
“实话告诉你,我还真没有,我是罗国人,不是平国人,她种下的花确实无毒,但若被刺伤了,那就是剧毒,我见过的,死相惨烈,那位姑娘活不久了,你还是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多陪陪她吧,再拖下去,你们就天人永隔了。”
顾牵白回头望了一眼,发现李溪之正趴在石桌上,心下一惊,匆忙跑去。
“阿之?”
忽然想起她听不见,又拍了拍她的肩。
李溪之坐起来,双眼朦胧地看着他,笑了笑,“怎么了?我就是有些困,睡了一会,你问好啦?”
顾牵白摸了摸她的脸,摇摇头。
她脸上被压出一道浅浅的红印子来,顾牵白轻抚着,并未瞧出什么异样,略带歉意地抬起她的手,往掌心处写写画画。
“再等等。”
李溪之扬起一抹笑来,“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活动了一下右手,发现那痛意已经消散了,舒了口气,余光瞥见一抹白。
她倏地抬眼,发现刘妃的手上垂着方才被丢弃的斧子,眼神冷冷地盯着井口处的方向。
“顾牵白!”李溪之惊呼一声:“刘妃!”
她莫不是又犯病了?
顾牵白将人挡在身后,视线落在刘妃所在之处,她一步一步往前踏去,手上的斧子跟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晃,时不时闪出一道刺眼的银光来。
坐在井口的阿芙遽然惊恐,死命挣脱着身上的粗绳,可根本挣不开。
她大喊着:“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