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下照,拨开朝晨的丝缕缭雾。
乘扇来到演武台,宣珮收起法器, 抬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迎着刺目阳光下意识半阖上眼,再睁开,身侧阳光已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不少, 直视前方时不似原先这么刺眼。
略一低头, 与重重摔在地上起不来身的那人目光相接, 登时睡意全无。
哦,熟人。
偏过头看了眼身旁的谢姓师兄,宣珮意外地挑了挑眉。
与此同时,那位熟人也在发出同样的感慨。
看了看双臂环胸戏谑着看自己的宣珮,再望了望站在她身后一脸平静深藏功与名的谢千砚,钱师兄嘴角剧烈抽搐几下, 怒不可遏, 却在前者淡淡却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下不敢发作。
这对狗男女果然早就勾搭成奸了!
他原本还想将那个狗屁赌约的赌注赖掉,没成想大早上谢千砚直接破门而入来抓人, 身后跟着一队执法堂的弟子。
谢千砚自己就是执法堂执事,这事摆明了是在假公济私。
他身后,两个小弟还在抱着自己瑟瑟发抖:“怎么办啊钱师兄,我们还没来得及穿里衣就被带过来了。”
他们表现得就跟走光了的黄花大闺男一样,满面写着羞愤欲死。眼圈泛红就差没当场哭出来了:“呜呜呜都被别人看光了,我不活了!我娘说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不三不四的男人是找不到媳妇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