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吟细细想来好像是也是:“哦哦,对呦。”
“当然, ”末尾,她安抚一笑,“我不是在说闻师兄,只是就事论事。”
闻云川:“......”
他轻轻翻了下身, 把表情深深藏了起来。
好赖话都给你说完了, 他还能怎么着?!
......
下午, 外出几人抱憾而归。
傅晚凝一进门就沉着张脸,她今日穿着的是一席杏色衣裙,仔细一看,裙摆上零散分布的几处颜色格外之深,一看就知道绝非这条衣裙的特殊设计。
宣珮一眼便注意到了,一句“发生了什么”刚问出口, 后边陆西师兄就跟着走了进来, 他的状况比前者还要惨烈,整件衣服湿了个透透的紧贴在饱满的胸肌上, 下摆还往下不住地淌水。
与之相反,再后边进来的王青、谢千砚身上干干燥燥,没有半点水痕。
“外边下雨了?”
话一说出来,宣珮就知道这绝不可能。
怎么着,这雨还挑着人下呢?
顺手从储物袋里拿出干净的衣裳充作帕子递给陆西,她缩回手时,谢千砚恰好关上门往里边站了站,竟回了这个傻问题:“不是。”
傅晚凝阴着脸,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没好气道:“是上次那些破孩子,估计是暗暗记恨着我们呢,刚才出门的时候我们四个兵分两路,我和陆师兄刚走到河边,就被迎面一桶水泼了上来。”
看了眼旁边忙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水渍的陆西,她的声音中带了抹感激,继而转化为愤愤:“幸好陆师兄反应快,挡在我面前,不然现在浑身上下湿透的就变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