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化神境的大妖。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沈真君的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
“其实,”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卑微道,“这位大人,在下只是路过。”
伪装的游戏彻底结束,朝姬懒得奉于他一个眼神:“滚。”
“等等,”沈夫人适时醒来,揉了揉眉心,定定望向曾经的意中人,“为何要将母蛊放在若芙身上?”
沈真君是标准的墙头草,面对发妻又恢复了睥睨的神情,挑了挑眉:“你都知道了?”
说完又觉得这是一句废话,若不是清楚这些破事,无缘无故编织幻境做什么。
纵使被异样冰冷的目光盯视,他的脸上也没有半分因为迫害女儿的事情被揭穿的羞赧,反倒振振有词,外露的情绪中并无心虚。
“女人都成不了大事,你便是如此。”
到这个地步了,沈真君索性就把事情摊开了讲,涉及往事,话语间带了几分追思:“那年初见你高高在上,旁人皆夸赞你天赋高超未来必是大有可为,无人注意到旁边的我我,可我在族中也是风光无限的天才。”
不可言说的嫉妒在暗处疯狂地生长,于是设计勾引了对方,在引诱她陷入爱情的浪潮后又哄骗她自请退出太初门。
谋划实现的太过容易,之后试探着纳妾又被无言默许,从此以后行事再无顾忌,对女修的轻视也随着自负一同膨胀。
朝姬听得面无表情地握起拳头,沈真君见状生怕挨打,赶忙往后一跳,不忘继续道。
“她也是,连剑术都学不好,将来还能有什么成就,倒不如成为母蛊的载体多少发挥一些价值,也不枉本尊生养她一场。”